“夫人,你这么漂亮的一对雪峰,不安上点东西怎么行呢?”
青年人又出鬼点子,说着拿了许多带齿的夹子来,将强有力的铁夹夹到美女贾氏美丽的乳房上,每夹一只都使她痛得忍不住叫起来,汗水湿透全身。
青年人拿了一根绳子,一头穿过贾氏的胯裆,另一头捏在自己手里拉动起来。绳子磨擦着贾氏的宝蛤和蚌珠给贾氏强烈的刺激,使她发抖。
她扭动着结实健美的身驱,想用手护住桃园,可是手被高高吊起着,放不下来,嘴里发出羞愤的声音,但止不住蜜水从小蜜壶内大量流下,流湿了绳子,沿着玉腿内侧流下。
“这么多蜜水流下来,想我的大肉棒了吧?”
青年人哈哈大笑。
“公子,求你放我下来吧。”
“夫人,野味刚开始,别着急。”
接着青年人变换捆绑法,用天花板四周垂悬下来的绳索,分别绑紧四肢,将贾氏呈大字形半吊在床上。
“夫人,现在我要惩罚你!”
说着,青年人拿起喜酒灌入佳人的小蜜壶,用嘴含住佳人蜜唇使劲吮吸起来。开始贾氏还全身乱扭,干扰他吻她的宝蛤,然而不一会儿便浑身瘫软下来。
青年人一边吮吸喜酒,一边还不时伸舌舔弄贾氏的蜜唇和蚌珠,一股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得贾氏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。就这样,他拿贾氏的小蜜壶当口杯,喝完又灌、灌满又喝,吮吸得贾氏性高潮迭起,全身婉转挣扎,却又半点动弹不得。
“公子,求你停止吧。”
贾氏向他哀啼求饶,他却不依不饶,吮吸得更起劲了;不一会儿贾氏便虚脱成半昏迷状态。朦胧中,感觉到青年人仍然含紧她的阴唇不停地吮吸着,极度快感荡漾着、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贾氏的神经末梢。
“公子,快……停止……奴家不行……了。”
贾氏对自己的称谓已改变。
青年人停止了吮吸,见贾氏已被逗得娇端吁吁,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,一手继续在佳人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、这时,贾氏已再次被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,加上身体被吊,看不到他动作,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,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香臀,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,并没在意,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。
青年人觉得时机已经成熟,弯下身子,分开了佳人的两片雪白臀肉,仔细地端详: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,入口紧锁,他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,腾出了右手,一截指头探进了贾氏身上最后的处女地。
异物入侵,贾氏的菊蕾口本能地紧缩,牢牢地锁住了青年人的手指,青年人侵入受阻,笑道:“夫人,你不要紧张,放松放松!”
“不行!那么脏!怎么可……以,啊……不行!”
贾氏尖叫,拼命挣扎,可身子被吊,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;欧阳克不理,手指随进随出,“公子,你答应放我下来的。”
他身子前倾,双手分开贾氏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,龟头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。贾氏心神大震,什么都顾不上了,转头哀求道:“公子!不!不要这样……那么脏!你……你想要的话,我……给你前面……给你前面!”
青年人心神大快,淫笑道:“前面的什么?”
说着,龟头示威似地在贾氏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。
贾氏的心和菊蕾口一阵紧张,慌忙道:“你……你想要的话,我……给你前面……前面的小蜜壶!”
佳人觉菊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,那硕大的肉棒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,青年人已发力前顶,贾氏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,但已经太迟了,青年人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,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肉棒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,腰部用力前进,藉着她残留在他肉棒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,硕大的龟头努力地向贾氏的后庭钻去……硕大的龟头,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菊蕾,嵌入了直肠里,贾氏只觉股间一阵剌痛,便知后庭贞操已失。
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,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,所经之处,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,可怜她一个南阳侯夫人,现在却要强忍着痛楚挣扎着,但被吊的身体令她无能为力。
这时,青年人正和贾氏菊蕾内的嫩肉角力,反正肉棒已进去三分之一了,一不做,二不休,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,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…“呜……!”
贾氏浑身肌肉紧缩,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;她只觉得菊蕾像是要裂开似的,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,比刚才痛一百倍,甚至一千倍,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,几欲晕去;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,一面回过头去,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。
青年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贾氏的菊花蕾内,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,见她回过头来,一手抓住她的秀发,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,淫笑道:“爽吗?吊起来干后门很爽吧。]青年人粗暴地拔出肉棒,用力一顶,凶猛巨大的肉棒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,狠狠地向贾氏菊蕾深处钻去……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贾氏拉回了现实,这时,青年人的肉棒已开始强力地抽动,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,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,像是快要被青年人的肉棒割成两半似的;但是,最让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烧般的裂痛,而是那可怕的感觉:侮辱、羞耻、悔恨、龃龉、脏,”呜……!“
她的心神崩溃了,绝望地摇起头来,向欧阳克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,一时间,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,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。
青年人在贾氏的菊蕾内横冲直撞,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,每一下的抽、插、顶、撞,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,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,这时,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,就算听到了,在这失控的情况下,他也不可能停下来,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,不断的冲、冲、冲、冲、冲、冲、冲……过得一会,抽动间,青年人发现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,想是贾氏菊蕾内娇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,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,“夫人,舒服吗?”
“公子,你太恶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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